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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舒泄气道:“可疑之处,倒真是没有!”

他干脆将探子报上来的消息事无巨细地说了一遍。

“我的人混不进刺史府,只能在远处尽量找地方用那望远镜观察着,但刺史府附近没有高厦,府内又楼高树深,几乎很难瞧见什么。

“现下只知道昨日房知府那边的人给刺史府中带去了钦差到来的消息,当日便有数封密函从刺史府流出,分别送去了房府,陈府,刘府等等府邸。收到密函的人也十分谨慎,因着不敢打草惊蛇,那密函中的消息至今也未能确认。

“今日因着要出门迎接刺史,刺史府中守卫军有一部分在午时之前离开做出行准备了,府内的防备恰好松懈了一些。余刺史那老家伙跟往常一样在院中同他的夫人儿子用了膳,就带着余央进了书房。大约小半个时辰之后,余央离开。

“此后,便再无人进入过那书房了。大概是未时之前,有仆役到书房门口请示,但屋内无人回应。那仆役犹豫一番,直接推门进去了,随后便一脸慌张地跑了出来,那之后,刺史府就乱了。

“我的人没听见声音,也不知道刺史府的人在乱什么。直到房知府派过去寻余刺史的人探知了消息出来,才从他们口中偷听到刺史府内的情况。”

燕逍沉默着点点头。

严舒见在场的人都不说话,一时间有些忧郁,“近来同刺史府有往来的人家都与刺史府交好,而与刺史府结仇的,都没有这个能力可以神不知鬼不觉混入刺史府内动手啊……”

“哦不对!”他突然想起什么,“咱们侯府就可以耶!虽然是有些麻烦,但真要做的话也不是完全没办法……”

燕逍斜睨他一眼,“这么说,你觉得是燕侯府动的手?”

严舒用折扇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,卖了个乖,“侯爷啊!现在不是我是不是这么想的问题,我估计,外面是个有脑子的,就会这么想!”

说完,他又装出一副惨兮兮的模样,“京里来的钦差可能还不清楚咱们这里的事,但是云厥里面稍微能听到风声的,哪个不知道余刺史刚在咱们手中吃了瘪,正收集着罪状要在钦差面前好好参咱们一本?

“就这个关头余刺史那老头被刺……我看啊,我们如果不找出点东西自证清白,这王、余两家的事情怕都要算在我们头上了。”

燕逍倒不心急,对着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宫瑕问道:“你如何看?”

宫瑕施了一礼,道:“以属下看,这件事不是燕侯府所为,真要自证清白,也不是全无办法。只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