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才刚挺起身,他就“嗷”了一声,直接跌回床上。

徐驱有些惊讶地眨眨眼,开始试探着动作。

抬手,大臂酸痛难耐。举腿,大腿疼得仿佛不是自己的……

整个躯体,维持不动时只有些微怪异的酸麻感,但只要一动起来,剧烈的酸痛便侵袭而来。

徐驱只得继续躺在床上,望着床帐发呆。

徐驱和徐守住在相邻的房间内,此时,徐驱已经听到隔壁房内传来了洗漱更衣的声音。

他在床上又躺了一会儿,不知想到些什么,轻声唤来门外值守的两个亲兵,在他们的帮助下勉强起了床。

一刻钟后,餐桌上,徐守望着僵着身子挪进来的徐驱,目瞪口呆地问:“哥?怎么了?”

徐驱挪到餐桌前,咬着牙一点一点压低自己的身体,在屁股终于碰到椅子后,舒了一口气,他望着徐守,问:“你今日,感觉如何?”

徐守挺了挺背,感受了一下身体状况,如实回答:“有些酸痛。”

他边说,便抬起双臂舒展了一下上半身。

徐驱眼睁睁看着他抬抬手,扭扭腰,一派轻松自若的样子,郁闷得说不出话。

他此时用调羹舀了一口粥,甚至不敢抬手将粥举到嘴边,只能低着头用嘴去够那悬在胸前的调羹。

“哥,你……”徐守有些惊讶。

“我不动时,也只是略有些酸痛。”徐驱喝完调羹里的粥,抬起头来,怨念满满地解释,“但是我一动起来,全身都酸痛无比。”

徐守愣在原地,突然恍然大悟道:“莫不是因为你……没做那放松之法。”

两人沉默地对视一会儿,徐守又道:“怪不得夫人昨天说,没做的话今天就不用勉强过去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