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底是夏云是英雄，还是夏云在搞什么阴谋，很快就知道了呀。”

夏则凌勉强来说，算是第一时间知道的。

因为电视台放了之后没多久，他就从网上的新闻里看到了这则视频，这则视频已经像是病毒一样在整个网络上流传开来了。

他点进去，整张脸毫无表情地看完了一整个视频，也不知道是不是强装的镇定和冷静。

当他把视频的最后一个字看完之后，他直接伸出手指按掉了电脑屏幕。

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？

夏则凌可能从未经历过这样的感觉，一种闷在深处仿佛随时快要爆发的情绪，慢慢碎裂了他内心中始终崩得无比平稳和坚固的冰面。

他对于一些事物也是有过惊讶的，但是这辈子第一次有过这么大程度的惊讶。

这个已经被彻底自毁的程序，怎么可能会恢复？怎么可能？不可能的。

但是夏云做到了，她到底怎么做到的？

以这个世界目前的所有科研技术，都是不可能达到的，她这两年到底干什么去了？去了什么地方？得到了什么天人相助？怎么可能开发出这种领先于世界百年千年的技术？

说来还是有些可笑，这个自己曾经抛弃的棋子，竟然有朝一日能够发过来找到自己的漏洞。

他应该遗憾和不甘心吗，应该愤怒地拍击桌子，憎恨让自己功亏一篑的夏云吗？

或许别人觉得他应该有，但是他并没有。

反过来，夏则凌甚至有一丝畅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