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月闻言,高高地挑了一道眉。
这是要造反吧?
男人的事情跟她无关?她真有点不相信这句话居然是凤栖说的,是突然间受到什么刺激了?
还是被东西附身了?
漫不经心地睨了一眼坐在案后的那个男人,临月打算给他在下属面前留三分面子,所以也懒得反驳了,慵懒地半托着下巴,心忖着该是不是得让他知道,家里的江山大权掌握在谁的手上?
川影端着白釉茶盏,站在一旁怡然自得,只当做没有感受到帝后夫妻之间的暗潮汹涌。
“他的计划是什么?”
“少主可还记之前的那个南秦国师千九泽?”
凤栖淡淡嗯了一声。
“楚公子说,上古四灵兽的阵法因为南宫昊的缺位而无法成型,但是玄天对付皇后娘娘的心思一直不曾动摇过,所以他必然会想其他的办法。”
楚公子,是指楚非墨。
临月眸心闪过一道深思,随即不解地道:“南宫昊缺位?这是何意?他的魂魄投胎转世去了?楚非墨不是已经失去了术士的异能了吗?怎么还会知道得这么清楚?”
一连五个问题抛出来,连个停顿都没有,显然丝毫也没有把方才凤栖的那句“男人的事情跟你无关”放在心上。
川影下意识地看了他家少主一眼,却见凤栖面色平静,嘴角甚至挂着柔和纵容的笑意,心里不由一叹——
嘴硬有什么用?
男人一旦动情,这千年玄铁也顷刻间化作了绕指柔。
“楚非墨只是代为传话而已。”凤栖淡淡道,“南宫昊的魂魄已经有了归处,是红殇伉俪的安排,玄天也奈何他不得,所以四灵兽的阵法已经注定无法成型。但是玄天既然对你还未死心,自然会想出别的法子对付你。”
临月撇嘴,“楚非墨的这个师傅,上辈子一定与我有着不共戴天之仇,所以这辈子专门找我不痛快来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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