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绝对是天底下最冷的一个笑话。
凤栖没说话,心情却似乎并不是很好,回到内殿,也是很久未发一语。
“你也别太担心我。”临月说着,漫不经心地躺回了凤榻上,垂眸沉思,“我觉得当务之急,应该先弄清楚姬墨修的目的,至于他这些带着戏弄意味的算计,我自己当心一点就是。如果你实在不放心,在孩子生下来之前,我只待在鸾凤宫,再也不踏出去半步,这样的话,你大概就会安心一些了。”
凤栖蹙眉,抬眼看向临月,沉默地走到床沿坐下,伸手拂了拂她鬓角的发丝,淡淡道:“为什么会这样说?”
“为什么会这样说?”临月重复了一遍他的问题,挑眉冷笑,“你应该问你自己才是,你现在心里是怎么想的?如果你觉得我经常出宫会给人可乘之机,会让你提心吊胆,那我不出去便是。”
凤栖闻言,眉头瞬间蹙紧。
“或许,你现在心里是以为姬墨修对我有什么想法吧?”临月闭了闭眼,感觉心里说不出的憋闷,“这件事我自己还云里雾里呢,你现在就摆着脸色给谁看?”
“……”凤栖薄唇轻抿,默默地看了她一眼,“你的脾气一点儿都不好,你不是说要胎教吗?”
临月嘴角一抽,睁开眼看着他,“我脾气不好?”
胎教?
呵,他知道胎教是什么意思吗?
凤栖点头,“你在对我发脾气。”
“我发脾气怎么了?”临月冷冷一笑,“比起你的冷脸,至少我有话直接说出来了,你呢?心里不痛快,却什么也不说,脸上都下起霜来了,要不要我安排两个女人给你发泄一下,去去你心里的火气?”
凤栖嘴角又是一抽,“我不需要去什么火气。”
临月嗤了一声,转过头去,不想搭理他。
“我不是摆脸色给你看。”凤栖伸手,温柔地扳正她的脸,“我只是心里有点不舒服。”
临月淡淡道:“为什么不舒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