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知棉没有一点儿表情，“你下面的东西，不是很讽刺吗。”

明柯双眼赤红，“我也不想啊！我遇见你，不想是个alha，不想受到信息素影响，我不想！”

此时此刻，为自己是个alha而感到难堪和无力，为身为alha喜欢上一个beta更痛苦。

沈知棉：“我是beta，不是oga，你用信息素没用。”

明柯忽然想哭，他看着沈知棉，“可我没用信息素压你啊……”

卧室内陷入安静，他们都清楚他们之间的问题是什么，不是窗户纸，是悬崖，迈不过去。

明柯抹了下头上的血，弯腰捡起抑制剂，打进了手臂里，“小棉，a和b，也可以谈恋爱的。”

沈知棉：“我不喜欢你。”

明柯视网膜充血，看不见东西，“你说谎。”

“你喜欢我，但不喜欢我是alha。”

“你有心理阴影，害怕，顾虑，不敢跟我赌。”

“你心防很重，我用了五年也才让你松口一点点。”

明柯额头的血又流出来，划过眼角，他没有眨眼，“这次这件事，你肯定又要把我推开了，比之前都要远，比刚认识的时候还要远。”

沈知棉嘴唇微动了一下。

明柯打第二支，因为看不见，针头在手臂上划出了两道血痕，滴在地板上，“对吗。”

沈知棉没回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