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刑洲冷静了些,闭上眼轻轻亲聂星然。

他跟聂星然之间的感情,永远不会平等的,就像他那天听到一个alha对明柯说:“你付出这么多对沈知棉,他什么都没做,太不公平了。”

明柯嗤笑,“公平?你知道个屁。”

“老子喜欢上他的那一刻就是公平。”

我喜欢他,就是公平。

我喜欢他,就是平等。

刑洲语文差,想法也不敏感,这三个月却想了很多,好像都没认真看书了,光想。

他跟聂星然。

什么道理都想到了,也都想明白了,可不行啊,那都是大脑的意识,他的心太喜欢聂星然了。

他松不开手。

聂星然不喜欢金融,不喜欢看枯燥的理论书,自从接触绘画后,家里很多地方都是画纸,电脑桌上多了绘画板,他们厕所洗漱台上的同款牙刷杯,聂星然画了不同的小人儿,放润|滑|剂和套的小纸盒外面画了他们做时候的简笔线条……

所以聂星然怎么能留在国内,或者出国跟他一起读金融?

不该是这些选项,不该每个选项都有刑洲,他们不是捆绑的连体婴。

聂星然好像叹了口气,捂住刑洲的眼睛,“怎么还哭了?”

“放平时我肯定抽你,娘们儿。”

刑洲不哭了,聂星然是个很酷很霸气的人,他身为alha,不能哭。

聂星然还是捂着他的眼睛,“这话我就说一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