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饭他去洗碗,扭过头拿洗碗巾的时候看到刑洲凑过去亲聂星然唇角的西红柿汁,聂星然半眯起眼,甚至懒软地张开了点嘴。
被亲习惯了。
他收回视线,转身继续洗碗,挺好的,聂星然跟刑洲现在这样。
刑洲宠聂星然。
日子就这么定了,刑洲去学校上课,聂星然在公寓,天气逐渐变暖,进入春季。
每天晚上刑洲就跟春天的狗一样,连续几个星期后,聂星然踩住刑洲的胸口,“去书房睡,不许碰我。”
刑洲声音沙哑,赤着上半身,他最近又长高了,alha和oga的身体开始发生明显变化,刑洲的肩膀比聂星然宽,背上肌肉流畅,充满爆发力,“为什么啊?”
聂星然看不爽,轻啧,“衣服穿好,别发|情了,学习去。”
人家高三生天天复习刷试卷,刑洲倒好,刷他。
刑洲拉他的脚踝,“星然……”
聂星然也出了汗,躺在床上,“不许弄,我耳朵痒,帮我掏一下。”
耳朵充血的时候感觉很痒,他有一次都用指甲刮出血了。
刑洲穿着裤子下床,没有皮带,扣子开着,裤腰很低,露出两条人鱼线,很性感,转身背对聂星然的时候两个腰窝也很深,衬的屁股挺翘,裤子要包不住了。
聂星然吹了声口哨,他伸手在抽屉里翻了翻,找到最后一个套,叫刑洲,“过来。”
本来不想弄的,但谁让人都是视觉动物。
聂星然勾起唇,把刑洲按到床头,拉住他的裤腰,“来一次。”
这是他第一回 表现的热情主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