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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身上什么味?”

他脑子里仅存的理智和意识告诉他,这是高二时候那个丑女人的。

刑洲的后脖颈上都有她的信息素,垃圾,臭死了。

“我让你跟你爸妈吃饭,你去抱她?”

聂星然都不知道他是难受的发抖还是气的发抖了,想抽死刑洲,身上全是那个女人的信息素,臭,特别臭,没有七里香。

刑洲急忙解释,“她说以后不会再见面了,只抱了几秒钟,我没有碰她……”

聂星然抬高声音,愤怒,“她说不会见面你就抱?你他妈想死?心里没点自觉?”

刑洲能感觉到聂星然按在他身上的整个手臂都在抖,心疼无比,想扭过去帮他,“星然你腺体肿了吗,先松开,我给你血,好不好。”

聂星然手指根本没有知觉,他扯住刑洲的头发,“让你动了吗!”

“谁要你的血,臭死了!”

“星然……”刑洲没想到聂星然会气成这样,这会儿什么别的都顾不上想,只有心疼和慌乱,反手摸住聂星然的手,“你先别生气好不好,你发高烧了,别抖,别抖宝贝儿……我给你喂血,你咬我的腺体,咬破了让信息素出来,我对不起,我不该抱她,不该让她碰到我的脖颈,不该身上有她的味道,你别抖了好不好。”

他反而跟要哭了一样,聂星然更气,半揪半扯,要弄死刑洲一样,抠住他的脖颈,手指甲刮破皮肤,七里香瞬间涌出来,可能是刑洲情绪波动大,信息素很浓,瞬间包裹了聂星然。

聂星然皮肤碰到熟悉的信息素,神经松了些,克制不住地轻哼,身体软了些,趴在刑洲身上,鼻尖挨到后脖颈上的腺体,好死不死,这里还有项晴的信息素。

聂星然这时候已经没了理智,他说不出自己怎么了,就是很生气,很难受,还有后面更多的委屈和难过,害怕,没有安全感,铺天盖地涌上来,盖过他前面所有的心理愤怒和身体上的难受,只有oga生理本能的委屈。好像刑洲背叛了他,有了别的oga,甚至标记了那个oga,不要他了,他泪水濡湿了眼睫,发狠又可怜地咬上刑洲的腺体。

这一下就跟小兽一样,用力撕扯颈肉,把自己的信息素注入刑洲的腺体里。

alha的腺体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