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聂星然没睡醒,恹恹的,“一会儿副校长来代课。”

他写了几个字,不舒服,“你过来点。”

邢洲靠得很近,“今天教室里臭?”

聂星然手指搭在邢洲的腺体上,模样懒懒的,“嗯,可能有个alha快要易感期了。”

还有ao结|合的信息素,乱七八糟,熏的脑袋疼。

“明柯呢?”

邢洲忍耐着身体里的躁动,垂下眼睫道:“没看到,一直没回班。”

聂星然察觉到邢洲的异样,抽回手,手撑着下巴,这样闻也行,“找沈知棉去了。”

邢洲笑,顺着说下去,转移自己注意力,“他这次挺认真的。”

聂星然不以为意,“他哪次不是认真的?认真着认真着就分了。”

邢洲:“渣男啊。”

聂星然看他,“喜欢本身就是很脆弱,肤浅的东西。”

它比头发丝还细,还容易断。

邢洲把聂星然的手放回自己脖颈上,“我不脆弱。”

可能聂星然不相信很多人的喜欢,那他也不用给他举例子,说有更多更多喜欢,其实很重,能贯穿一辈子,他只要让聂星然知道,他的喜欢不是就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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