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垂下眼咬烟嘴,聂星然发愣地看着被子。

过了十几分钟,手机短促地响了一声,没多少人敢无聊找他,不是明柯就是邢洲,明柯刚被他赶走,应该是邢洲。

聂星然又愣了一会儿才拿过手机,炫赫门的烟嘴很甜,他唇间也甜丝丝的。

-医生说我腺体在慢慢发育了。

聂星然扔了手机下床去洗澡,“关我屁事。”

邢洲这次没等到回复,弯起眼笑了,他给聂星然发了条语音:“这两天先忍一忍,别洗澡,后天考完就可以回去洗了。”

聂星然洗得干干净净出来才听到,“……”

他身上只有沐浴露和洗发水的香气,骂了句,躺到被窝里,想沾多点邢洲的信息素。

第二天期末考,聂星然等打铃了才进考场,正中间的位置,他撑了一上午,提前交卷,老师不让交他都没理,直接面无表情地走了。

隔离室里的七里香还有点,聂星然坐在邢洲坐过的椅子上才松下神经,刺疼的腺体好了些。

但是这里面只有邢洲的信息素,没有邢洲,感觉很奇怪,有点空空的。

聂星然待到下午考试才走,一点儿东西都没吃,明柯晚上十点多在宿舍楼下终于等到他。

“快快,吃点东西,有没有不舒服?明天去校长办公室考,不去考场了。”

聂星然看着懒洋洋地半耷拉着眼睫,其实是没精神,累,手都不想抬,就着明柯的手吃,“不去。”

明柯紧皱着眉,手往聂星然面前伸,下半身撅着,聂星然看傻逼地看他,“你干什么?”

明柯:“我这不是怕你闻到我身上的味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