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邢洲误打误撞,碰到了他的点上。

聂星然就这样睡着了,呼吸浅浅地打在邢洲肩膀上,邢洲花了快半个小时才小心地把聂星然放到床上,然后自己也躺下。

本来打算躺一会儿,就一会儿,马上走的,但是邢洲脑子有点昏,不知不觉也睡着了。

第二天醒的时候身上发烫,聂星然被他抱着已经出汗了,他忙轻手轻脚松开,下床,调低温度去另一间宿舍洗漱了。

今天没课,就是复习,明天就期末考了,邢洲先去食堂吃早餐,然后去教室,一路上都有同学皱着眉看他,他没放在心上。

头很沉,胸口又闷又燥,他觉得自己发烧了,眼睛也有点看不清东西,撑着写了半张卷子,同桌回来了,刚坐下就弹起来,惊讶地瞪大眼,“我操!班长,你……”

邢洲抬起头,眼神不聚焦,“嗯?”

同桌压低声音,“你易感期来了吧?信息素都出来了。”说着他咕哝道:“我第一次闻见你的信息素,做这么久同桌了。”

“你快去找校医吧,打一针抑制剂就好了。”

邢洲站了起来,“好。”

他成年了,当然会有易感期,就是没想到会这么突然,倒是跟别人说的一样,感觉一点儿也不好。

走了两步,邢洲想起什么,回过头问同桌,“浓吗?”

同桌明白他的意思,不忍心地摇了摇头。

发育正常的alha来易感期,信息素都铺天盖地的,老师和校医都赶忙疏散同学,阵仗大得不行,唯独邢洲,他在人群里了这么久都没发生什么,只有靠得近的一些alha觉得不舒服,oga……

oga更是没反应了,还以为是谁喷了香水,挺好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