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聂星然在公寓玩了五天才回学校,一直用的邢洲的手机。

明柯把他们的位置换到了靠教室后门的最后一排,随时开着门,通风。

聂星然回来同学们还是挺八卦的,但不敢表现出来,一个个都低着头在群里刷信息,明柯的小弟们更是被警告了,谁也不许提阶梯室里的事。

明柯小声问:“怎么样?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

聂星然在看这几天的笔记,“没有。”

明柯也看到笔记本了,随口说了句:“邢洲下来给你记的。”接着又不放心地问:“腺体疼不疼?是不是很臭?”

聂星然大致翻了翻,记得很详细,期末的重点题都抄了上来,“不疼,臭,离我远点。”

明柯忙边上挪了挪,“还有两个星期就放寒假了,高三得让邢洲跟我们一个班,这样太麻烦了。”

聂星然没说什么。

本来以为聂星然回来,邢洲肯定一下课就过来,谁知道连着两节课都没人,眼看聂星然脸色越来越差,气压越来越低,明柯去问了问小弟,“他们班今天上午三节课都测验,最后一节体育。”

聂星然踩着桌子下面的横杠,低头玩手机,他腺体上贴了药,医生给它开的,说可以不那么难受,但后门这里,进进出出,有个alha还不长眼衣服碰到了他,聂星然差点没忍住站起来把他抡到走廊上。

很烦躁,很臭,腺体已经有些不舒服了。

邢洲明知道他需要他的信息素,还不过来。

聂星然骂了句脏话。

明柯咳了下,安静如鸡。

聂星然把手机扔桌兜里,转头看他,“你喉咙卡住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