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换谁谁都恶心,但他以前受过刺激。”
邢洲瞬间皱起眉,喉咙发紧,“他怎么了?”
明柯想起来还膈应的不行,啧了声,“还在聂听书那里的时候,有个家政阿姨给他下过药,不知道下了几回,反正那一回他没吃多少,睡得浅,发现了。”
“平时收拾星然的衣服,估计也没少做恶心事,操,想吐。”
邢洲震惊,瞪大眼,“下药?!”
明柯:“嗯,下药,星然没说过这件事,我从那个老女人嘴里问出来了一点,她趁星然昏睡的时候,拍了很多照片,还给星然换过衣服,用星然的手摸自己。”
明柯看了眼邢洲,“就跟你做的那样。”
邢洲用力攥紧手,说不出话,他想到刚刚聂星然发火的样子,还有几天前他当着他的面那样,他没有生气……
聂星然是真的,邢洲掩了一下眼睛,吐出一口气,聂星然是真的没生气,如果是他醒着的话,他真的不会生气。
他生气的不是他做的事,而是他在他睡觉的时候做的事。
气坏了。
之前都是发小脾气,这次却是生气。
邢洲按住手,“那之后呢?”
明柯:“我带人把那个老女人打了一顿,没了。”
邢洲又吃惊,“就这样?告她啊,对未成年oga做那种事,而且聂叔叔……”
明柯讥讽地勾了下唇,冷淡,“指望他?”
“我带人去打一顿,已经是当时最能出气的办法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