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星然不耐烦地皱起眉，“再说一遍，我没碰他。”

聂老太太没闲心给他们“破案”，叫上来只是因为在楼下不好看，闻言便抬起手打圆场，“好了好了，一家人，别喊来喊去的。”

大姑推了一下骆峰，“说，你怎么摔下去的？”

骆峰心里也气，但不敢说，支支吾吾的，“不知道……可能绊了一下。”

大姑咬着牙，“什么绊了一下？！楼梯怎么绊！”

骆峰不说话了。

“那你们都说了什么？怎么可能突然就摔下去？”

聂老太太看大姑一副誓不罢休的模样，叹了口气，只得也出声询问聂星然，“你们不是向来不说话的吗，怎么这次突然走在一起了？”

聂星然：“正好碰上。”

骆峰：“……”

大姑掐了一下骆峰，“你们说了什么？”

骆峰眼神躲闪，“就随便说说。”

一个两个都不说实话，聂老太太胸口闷，本来好好的八十大寿，让两个小辈弄成这样，她脸色也沉了些，语调慢慢地叫聂星然，“星然啊，他不说，你告诉奶奶，今天这事说大不大，说小也不小，奶奶得知道到底什么情况，你要是不说，不好办啊。”

聂星然扭着脸，两秒后，干脆交代，“他骂我，谁知道怎么骂着骂着自己摔下去了。”

骆峰不可置信地瞪大眼，“你说什么？！我没把你……”

聂星然打断他，眼神冷淡，“你没骂过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