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穷奇忽然松了手,翻身上|床,靠着床屏半躺着,装模作样地叹息道:“你真是不识好歹。需要交|合渡气续命的是你,不是我。你不愿意解开屏障满足我的乐趣,我宽宏大量,不勉强你。还要在你身上耗费精神,花废气力,真真是任劳任怨,你连配合都不愿意,还对我发脾气,我为什么要对你这样好?”

玄武听得目瞪口呆。

仔细想来,确实是自己有求与他,可说到底交|合渡气是双修之道,对他穷奇也是有益无害,那一句对他好是从何说起?

“是我不对”,先前也见识过穷奇颠倒黑白的言论,玄武想到双生蛇体,并不与穷奇辩论,偏过头,面对着与穷奇相反的方向,艰涩开!。

“你既然知道错了,就该改正”,穷奇沙哑地笑起来,那笑声带着阴谋得逞的意味。

他伸手捏住玄武的下巴,将玄武的脸扳回来对着自己,问:“现在,你该想办法给我提供乐趣,否则,我真没有兴趣做下去。”

说完,他就放开了玄武,似乎当真一点都没有多余的兴趣。

不知过了多久,玄武颤抖的手才搭上了穷奇的手臂。

穷奇笑了,夸奖道:“你真让我愉快。”

玄武脸色苍白得惊人,于那苍白中,透着一抹羞耻的红晕。

他只能照穷奇说得做,但玄武是丝毫没有经验的,玄武主水,身为龟体,在经历种种打击前,性情是最最温和宁静的,身为背负修真界大陆的守界灵兽,他四足坚实地踏在时空沙海中,从不曾挪动半分,天生不会情动。

玄武龟体根本没有躁动期,因此有龟不能繁衍的传说,它的另一半蛇体才有动情的能力。

虽然穷奇自身也没有经历,但他四处浪荡吃人,见多识广,人这种东西,也很爱到处乱跑,穷奇常常被迫看见各种各样的场景,此时也很善解人意的,将记忆中的影像投于墙上,给玄武做参考。

白墙上不断变幻着种种y邪场景,声色俱全,穷奇又饶有兴致地盯着玄武,像是期待他能够做出怎样的举动,玄武被刺激得心神不稳,手肘一软,整个摔倒了穷奇身上。

“真没用。”

穷奇一挥手,收了投像,无奈道:“没想到你这样懒惰。好吧,我只能自己辛苦。”

他话音刚落,玄武还未来得及说什么,就被他一口咬在肩膀,毫无防备地痛呼出声。

穷奇将那身鲜美的肉,一口口咬在嘴中品尝,每一口都遗憾着不能撕咬下来、吞入腹中,只能用唇|齿浅尝辄止。

玄武紧咬着牙关,不发一言。

不过片刻,玄武浑身上下的白肤,已经成了落满红梅的雪地。

梅树在疯狂的寒风中摇曳,红梅不断飘落,将雪地落得一片狼藉。

不能沉沦,只能靠着间歇的疼痛维持清醒,可玄武不明白,那些疼痛为何到最后却助长了他不愿承认的蚀骨欢愉。

在欢愉与欢愉的间隙,他!被穷奇仿佛很爱惜似的抱坐在怀中。

他的视线与听觉都像是被水浸过,一片茫然,过了几瞬才想明白穷奇在说什么。

那凶兽说:“你该懂得体谅我,不能这样懒惰。这一次,你自己来。但你放心,我知道你被我弄得快没有力气,等你动不了了,我会好心帮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