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用你的猪脑子好好想想吧,别被人卖了还帮忙数银子。”顾淮准瞪了顾淮阳一眼:“能到断片的地步,肯定已经醉成一滩烂泥了,别说睡男人,就是推个女人给你你也睡不了,别说睡不了,就你这样的,对方若起歹心,死了都是个糊涂鬼。”
顾淮阳这下明白了,猛地坐直身体:“你的意思是,乔仁义使诈?可他为什么要……”话到一半,想到什么,突然就卡壳了:“他,他……”
“他身上那些痕迹不假,但……”奴儿瞥了顾淮准一眼,这才接着往下说:“但,他那里的确不像受伤严重的样子,如果真有你说的那么严重,他别说下床走动,人早就烧迷糊了,会,会生病的。”
别人说的不好说,但奴儿这绝对是经验之谈,这点,顾淮阳完全不怀疑。倒是顾淮准突然听奴儿这么说,尴尬的假咳了两声,但转头对上顾淮阳,又端起了一脸严肃。
“既然你们早就看出端倪,为何不拆穿?”顾淮阳皱眉看看顾淮准又看看奴儿。
“我们也不是当时就发现的。”奴儿解释道:“是后面发觉不对的,正准备进去找你,你就出来了。”
顾淮准看着顾淮阳的脸色:“既然你现在已经知道了真相,为何还是愁眉不展?”
“我想不通。”顾淮阳低下头去:“既然根本没有的事,那他为何要这么决绝,说出老死不相往来的话?”
“说你蠢你还真蠢啊?”顾淮准无语了:“一个男人讹诈被另一个男人睡,还能是为什么?这要是女人,那就是生米煮成熟饭,非娶不可!”
“啊?”顾淮阳这会儿满脑袋浆糊,确实感觉自己脑子不好使,顾淮准这话他每一个字都听得懂,但组合一起,就一句没明白。
“啊什么啊?”顾淮准叹气:“他对你有非分之想!”
一句话,顾淮阳醍醐灌顶的同时又如遭雷击,整个都被这话给砸懵了。
“他这叫以退为进。”顾淮准道:“可我看你自打出来就魂不守舍的样子……你当真是因为过不了良心这一关,舍不得失去这个朋友?”
“我……”顾淮阳一脸懵慌,心里有个答案呼之欲出,可就是被他按着不让冒头:“我……我就是……”
“乔仁义敢算计到我顾家人头上,就得有败露后被算账的觉悟,虽然你是蠢了点,但也没有任外人欺负的道理,可这前提是,你现在怎么想。”顾淮准目光如炬。
怎么想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