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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子墨对待她的种种,不停的在她脑海中上演。

他强迫她说喜欢她,他不管她痛不痛,他那样粗暴地惩罚她。

想着这么久以来他对她所做的一切,她真觉得无比的疲累和悲哀。真要这样过一辈子吗?有没有一种可能让她从他身边离开,不用背信弃义。

指望他厌恶她让她走,好像真的没有那么容易。他对她的态度不管是好是坏,却总是不许她离开的。恐怕他不彻底征服她的心,他一辈子都不会放手,他不许自己人生有这么大一个败笔吧。

夏一涵想起他们在一起之时的那份协议,她从床头柜里把那张压在几件小东西底下的协议拿出来,仔细看了看。

其实她要离开,就只有一种可能,那就是赔偿叶子墨一千万。

一千万,她要是能赚到一千万就好了。可惜一个普通人,恐怕一辈子都赚不到这么多钱。

正在她拿着那个协议反复研究的时候,酒酒敲门,她说了一声进来,酒酒开门而入。

跟在酒酒身后的,还有郝医生。叶子墨在去集团的路上打过电话回来,叫管家吩咐酒酒去找郝医生给夏一涵炖补药,这会儿药已经炖好了。

这份避孕药,虽然每次都送来,每次在喝下的时候,夏一涵的心境都不同。

她曾经很想给叶子墨生孩子的时候,这药喝着就异常的苦涩,就像这药表示他根本就对她没有丝毫感情一样。

而今天,她竟发现她喝的很痛快。这样真的很好,他不强迫她给他生儿育女,实在是非常好的一件事。孩子,本来就该孕育在爱中,他们之间没有信任,没有爱,所以自然而然的就要避免有孩子在她肚子里生根。

每次送药以后,酒酒总要留下来陪夏一涵聊聊天,怕她心里不舒服,今天也一样。

夏一涵对郝医生说了谢谢以后,他离开,酒酒就留下来跟她说:“一涵,你在做什么啊?睡着了吗?”

她点了点头,“睡着了,刚醒呢。”

酒酒看到她手边放着几张纸,不禁有些好奇,就走过去问她:“这是什么啊?”

她们已经算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了,所以夏一涵也没什么瞒着的,就如实地回答她:“是一份协议,当时我跟叶先生在一起的时候,是有协议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