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岑舟气得鼓着腮，转头就走。

江陌森一看把人惹生气了，连忙走过去说道：“我错了，我以后一定认真反省。”

“反省什么？”

“我以后一定要好好说话，绝不再调戏你了。”江陌森态度非常认证，就差立誓保证了。

但季岑舟不吃这一套牌，用眼神扫他，“你不调戏我了，你想调戏谁？”

江陌森：“……”

好难，他都这么有求生欲了，怎么还会说错话。

江陌森沉默了三秒，说道：“那要不我……以后不说话了？”

“我可不想我男朋友是个哑巴。”季岑舟看着江陌森一脸苦恼，但仍在努力思考如何让他消气的样子，最后实在是演不下去了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。

江陌森傻了眼：“你笑什么，你刚才不是还在生气吗？”

季岑舟眯了眯眼，“你这句话，是想让我继续生气的意思吗？”

“不不不。”江陌森很有求生欲地否认道，“我只是想知道我哪句话说对了，我回去好好研究，以后好让你别在生气了。”

季岑舟笑了一声：“你哪句话都没说对。”

是你在乎我的样子，让我格外心动。

“那是？”江陌森继续追问。

季岑舟抬头看着江陌森。

他还记得第一次见面时江陌森的样子，他表情很淡，距离感十足，眼神在他身上停留了不到一秒就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