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生摆好碗和筷子：“快点吃早饭，不然凉了。”

莫晚急匆匆的喝了两口豆浆，叼着根油条，口齿不清的说：“我快要迟到了！”

“别急，不差这点时间。”

莫晚风风火火的吃完，又风风火火的出门，全程没用到十分钟。

余生：“……”

她起床要是能有这速度，现在用得着这么赶吗？当然，这话他是不敢对莫晚说的。

把买来的早餐全都吃完，余生收拾了一下残局，看看时间还有剩余，他便敲了老爷子的房门。

“爷爷？”

“进来。”

门没锁，一推就开了，老爷子正坐在靠窗的凳子上，他知道孙子过来有话说，用眼神示意他开口。

余生斟酌了一下语言，开口说：“爷爷，我记得小时候，我就一直跟在你身边学习，是你教我写字，教我…”

老爷子打断他：“你想说什么？别废话。”

余生顿了几秒，直接说：“爷爷，你对我和晚晚来说，从来都不是负担，相反，我们很庆幸有你在，我和晚晚也希望你别多想。”他从小是在老爷子身边长大的，感情自然非同一般，爷爷最近情绪不佳，他和莫晚略一思索，就想到原因了。

被看穿心事老爷子有些恼怒，他确实觉得自己拖累了孩子们，什么忙也帮不上，只能等人照顾，但是被孙子说破了面上挂不住，于是张口赶人：“你不要上班吗？赶紧滚。”

余生笑了笑：“这就走了，今天天气好，等会儿你出去晒晒太阳，椅子我已经搬到外面了。”

老爷子别扭的扭过脸，不去看余生，嘴里就一个字：“走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