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弟弟为什么会跟着白雁岚?”他装作不经意地问道。
“他有自由选择工作的权利。”辰迦把他的脚抬起来放在腿上架着,再用卸妆湿巾擦拭:“而且我男朋友跟白雁岚是发小。”
他刻薄道:“不是你的,是你们的。”
“对,我们的。”辰迦把他的脚放下,说道:“卸好了,还要涂保湿霜吗?”
他生硬地拒绝:“不用,出去。”
辰迦收拾好箱子带上了门,汪汪凑上来拿了一罐冰镇可乐放桌上,又绕到后面给他捏肩膀,劝道:“喝点儿凉的,大热天别上火。”
“今年压轴不是杨忧容?”
这两年杨忧容靠着几首口水歌翻红,已经算得上是星云的当家花旦,所以每年的sur tour都是由他开场,由杨忧容结尾。
“忧容姐排到倒数第二了,今年压轴确实是白雁岚。”汪汪如实道。
这么一说,他更气了,“你们都知道,就都瞒着我是吧?”
真不是故意瞒着,而是你,一不看顺序表,二也没问我,谁知道你因为这点破事发飙,汪汪腹诽,但嘴上还是说:
“那我下回提前跟您说。”
他突然回头认真盯着小胖子看了片刻,问道:“你没有什么孪生兄弟姐妹吧?”
“安老师,我独生子女。”汪汪汗颜。
他觉得自己简直是魔障了,打发道:“出去。”
汪汪出了门还在想,到底哪句话说错了,也被轰了出来,真是奇了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