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牧老爷的目光在牧轻尘和傅斐鱼两人身上徘徊,眼里闪着精光,不知道是在思考如何处理投毒的事情,还是在思考面前两人到底适不适合。

“牧老爷严重了,有关牧姑娘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。”一个月她可是收了一百两银子的。

“如此甚好。”牧老爷眼里露出了几分笑意。

在江湖上行走的人一般不会是什么大富大贵之家,虽然家世一般但胜在没有高门大户那么多讲究,这样的人应该不会对妻子有什么不能抛头露面的要求。

自己的小儿子十三岁身上就有了功名,不出意外至少会成为举人,说不定还能冲一冲进士。既然决定要走科举这条路,那么他这个当爹就要准备妥当。

招赘对牧轻尘来说固然好,但难免影响到文轩的形象。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啊,自己已经犹豫一年了,现在也是时候做出取舍了。

“轻尘,这段时间你就好好跟着傅公子,其他的事情我会处理的。”牧老爷在心里下定了决心,钱有了,那剩下的就是权了。

牧轻尘低着头应了一声好,深知自家父亲心思的她已经猜到了他的决定,自己总归是比不上弟弟的。

不过也好,和傅斐鱼搭伙过日子总比和刘子照那样的人朝夕相处的好。

在牧府开始自我清查的时候,牧轻尘突然静了下来,把更多的精力放在了习武上,学起招式也认真了许多。

“轻尘,你再看我演示一遍。”傅斐鱼认真的纠正的牧轻尘的动作,用着同款木剑再一次示范 。

“手腕要用力,要把剑当做是自己手臂的延伸,不要排斥它,更不要害怕它。”

牧轻尘在一边认真的看着傅斐鱼一个动作一个动作的讲解,心里也慢慢释然开来。

是了,自己早些时候不就是做好了这样的决定吗?

从用银两把傅斐鱼留下来的时候,她不就是打算利用他避免自己嫁给不喜欢的人吗?

那你现在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?父亲的决定不正好和你的心意?

按照傅斐鱼的性格,如果一早就摊牌的话是决计不会为难自己的,到时候家族的事情自己照样可以打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