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是某种意义上的不是好人。

沈寻也有自己的思量，这故事情节到了这里，已经歪到没边了。他曾经探查过丑小丫的口风，意识到丑小丫根本没有想要做天鹅的梦想，相比于做天鹅，他更想做人类。

做了人之后的丑小丫，显然对一切都极其好奇，他会到森林里到处用手触摸植物，一个人开心地游走在森林里，对成为人类之后的身体爱不释手。

他时常说的一句话是：

“做人真是太好了。”

会吃到好吃的东西，会摸～到不一样的感觉，会拥有不同的表情，更重要的是，可以拥抱自己喜欢的人。

与喜欢的人拥抱，那种喜悦的心情，根本是做鸭子无法比拟的。

可是，变成～人形只是暂时的，格拉姆说过，七天他就会变回鸭子。到时候需要再一次洒药水以及咒语。

七天过后，当沈寻和丑小丫第一次变回鸭子时，丑小丫慌张了。

才仅仅七天，失去人形的他就已经不再想要变回鸭子了，视线不再看得到桌子以上，再也够不到门把，再也无法伸出手去拥抱别人。

这并不是一具温暖的身体。

成为人之后的贪欲无限被放大，他想要的更多，变成～人之后，他更想要长久一点，最好，能够是一辈子。

这些，沈寻都知道，他能从丑小丫的眼睛里看到这些，从丑小丫不想离开这片森林，不想离开这个似乎无所不能的男巫，他就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。

反正他来到这里就是给丑小丫铺路的，他不介意自己成为对方视线梦想的踏脚石，反正他迟早也要回去，这样他还能更快一点回到自己的世界，他越发不想在这种诡异的童话世界里待了。

“你看得懂？”

熟悉的男子低沉嗓音从沈寻的颈窝传出，气息太过接近，吓得他差点蹦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