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诺克赶紧为他们家毛毛大军开脱:“而且最后不也没闹出事情来吗!他们也不是故意,我好好罚过他们了,他们都知道错了,现在可照顾十月了。”活脱脱一个毛令智昏的熊家长模样。

“那我不管,我不管别的天鹅叫什么,我送你的哪只天鹅就只能叫安德鲁。”

“好好好,十月以后就叫安德鲁了!”伊诺克顺着阿波罗的话大喊了一声,“十月!”

小天鹅呼扇着小翅膀跑了过来。伊诺克拍拍他的小脑袋,当着阿波罗的面说:“十月,以后你就要叫安德鲁了,知道吗?”

十月的两粒小黑豆疑惑地看着伊诺克。

“你骗我!”阿波罗再傻也知道不对劲儿了,他扑到伊诺克的身上,气得连一贯的矜持都不要了,张嘴就在伊诺克的脖子上来了一口。

伊诺克的脖子新添几道红痕,但阿波罗依然不解气,咻咻咻地要继续咬。

“得了啊。”伊诺克将阿波罗的脑袋推开,喘着气道,“你是狗吗?留了这么多印子来不够!”

阿波罗也有点喘,脸上虽然透着红,但依旧沉着脸:“你骗我!”

“就跟你开个玩笑嘛!”伊诺克掐了掐阿波罗的耳朵,站起来转移话题道,“马上就日落了,我们去准备一些东西,然后去二号山顶上坐着,一边野餐一边看日落吧。”

阿波罗知道伊诺克是在转移话题,但是没有拒绝。

远处的那一片花海很大,伊诺克经常在二号山顶喝着酒吃着肉撸着猫撸着狗看日落,所以那里还有一个小亭子。

伊诺克将杯子、盘子、烧烤架齐齐摆到桌子上,然后拿出串好的烤肉串摆上。

阿波罗知道伊诺克不喝兑水的果酒,所以这一次,他也跟着他一起喝。葡萄酒的色泽很美,深红色的酒液在阳光下显得宛如一汪宝石。二号山顶的角度是最美的夕阳观测点,在这里,不用抬眼,不用低头,就能轻轻松松地看见瑰丽的日落,一抬手,几乎有种能将太阳抓到手心的错觉。

“美吗?”还未完全解冻的肉串在火的舔舐下发出吱吱吱的破冰声,满地的紫色被晕染成了红色,就好像阿波罗手里的那一杯漂亮葡萄酒,微微晃动,边缘便会露出更加绚烂的紫红色。

“咚咚咚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