使者吓得魂飞魄散,扑通一声跪下,浑身不住发抖。
萧让注意到云歇和阿越间的“眉目传情”,抿了口茶,淡道:“相父觉着如何?”
“我觉着甚是不错。”云歇不假思索。
萧让眸底越发阴鸷:“既如此,和其他俘虏一起砍了。”
使者几欲昏厥,阿越诧异了秒,第一瞬表情似乎是无所谓和解脱,然后才惶恐不安起来。
云歇还以为自己听错了,瞪大眼:“砍了??你不要给我啊!”
他虽然对萧让把阿越收进后宫这点莫名有点不舒服,但也不想这么个顶漂亮的美人尸首异处,再说他还得引导萧让走向社会主义的怀抱。
萧让面冷如霜。
使者见有转机,喜上眉梢:“阿越能入云相的眼,也是修来的福分,陛下何不成人之美——”
萧让打断:“收进宫做宫女吧。”
云歇嘴角微微抽搐:“……宫女?”
萧让抿了口茶:“朕后宫有带把的男人?”
云歇:“……没。”
萧让瞥他一眼:“所以相父再多话,朕立时叫他去做太监。”
云歇有气无力:“……宫女就宫女。”
也算救人一命。
阿越的目光在云歇和萧让身上游走,眼底悄然多了份兴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