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歇又是差点一口酒喷出来,他喉咙发呛,干咳起来,稍显狼狈。
萧让的目光在他身上游离,云歇莫名有种他要把自己拆了吞了的错觉。
云歇想让柳不栖还他清白,又不敢开口说话,怕被认出来,他还没忘,自己现在是个死人。
他早几年来“醉生梦我”时,并不晓得喝了这儿的酒,就等于对柳不栖有意思,甘愿被她择选。
当时他不凑巧地被柳不栖挑中,又无意于她,只得设法拒绝。
因为是自己的过失,让柳不栖丢面难堪了,所以当柳不栖求他默认他们有过一段时,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。
反正他声名狼藉。
柳不栖想借云歇之名使酒楼更上一层楼。
在朝中有个极腌臜、众人又心照不宣奉行的风俗——大官睡过的女人,若非府上私有,那么若旁人睡了这女人,大官便有那么点义务稍微在官场关照提携下这人。
这风俗算是另类的裙带关系。
真的是……“裙带关系”。
当时云歇权倾朝野,提拔谁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,所以有了云歇这层默认盖章在里面,众人对柳不栖更趋之若鹜。
毕竟谁都想借着柳不栖这块跳板和云相扯上点关系,顺利跻身朝堂。
……
云歇也不知柳不栖这句“仰慕”是真是假,但他是真被吓到了。
萧让帮他问了:“因何仰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