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可以吗?”
“可以的。”
余柏带着他俩去后台的路上,萧衍突然压低声音一问:“是不是快到春节了?”
楚铭炀不明所以,点了点头。
春节来了,然后呢?
“我很穷。”萧衍道,“所以明年你没红包了。”
“哥啊,你饶了我吧。”楚铭炀哭不出来,“我就是随口一说。”
歌剧院的后台很大,有很多乐器,隔音效果很好。即使在后台演奏曲目,前台也不会听到任何异声。
“这是我大学声乐老师。”余柏介绍道,“是他让我有个展示的机会。”
声乐老师是个中年女人,外表很严厉。打过招呼后,她接了个电话。
撂了电话,老师叹气:“钢琴老师飞机延误了,还没赶过来。”
“那怎么办?”余柏蹙眉。
“可能……你的节目要延后,或者是不能演了。”
余柏指尖发抖,为了这场音乐会,他苦练小提琴三个月,马上一切都随波逐流了。
即使不甘心,他还笑道:“没事的,老师,我也没准备好,就不上台了。”
在一旁楚铭炀都听不下去了,从刚才余柏语气中的欣喜,变成了一瞬间的低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