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绅士指了指视频中的她，“你演白天鹅的时候是白天鹅，你演黑天鹅的时候却完全是你自己，或者换个说法，你演黑天鹅时却有白天鹅的影子，即使是这样浓艳的妆都改变不了，这是不是很糟？”

莎蓝白了脸，她忽然起身，“她呢？”

“她是个有灵性的舞者。”

莎蓝明白他了他的意思。

有灵性？

蓝思意有灵性？

不可能！

她跳了三年的白天鹅，还不如她三个月，这样的人不可能有灵性。

不公平！

joker不公平！

莎蓝折断路边一根树枝，心里怒气难掩。

被凉风一吹，她稍微冷静了些。

她认识沈仪征的时候，看见蓝思意过分漂亮，又在沈仪征身边转来转去，她心里直觉这人是心机女，沈仪征那么冷漠的脾气，她还对他那么好，百分之九十是图他的钱。

她当时和沈仪征是朋友，见他身边有这种女生，心里不舒服，特意去接近她，打算查出真相告诉沈仪征她是心机女。

后来发现这个人完全没有威胁，除了好看一无是处，沈仪征这种人根本不可能看上，她学了几年的芭蕾，一上舞台只能跳成那个样子，几乎看不见进步。

而且她的心里只有情情爱爱，从来都不知道舞蹈的灵性是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