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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鱼小流氓似的,捏着男人的下巴抬起来,低下头,声音响亮的用力啵了一口。

“不够。”盛易明从椅子上站起来,按着青年的肩膀用力亲下去。

这份强势的侵占几乎倾注了他的所有感情,用力,急切,激动,让人喘不过气。

李鱼仰着脑袋努力配合,谁让过生日的人最大呢。

这个婚求得很别致,也很成功,当天晚上,任务目标将他的兴奋和满意全部体现在了行动上,让青年即便到夜深人静的半夜,也能找到宵夜吃。

夜晚深沉,万籁俱静。

月亮已经从当空滑向西方,等着和初升的太阳换班。

装修简约的房间里,偌大的床上只有李鱼一个人,他身旁的位置不知何时被空出来,而位置的主人不知所踪。

主卧的房门半掩着,有人影从门外离开。

盛易明沿着走廊走往前,进了距离主卧最远的客房,客房卫生间的洗手台上方,有一面镜子。

镜子看似黏在墙上,实则后面有个嵌入式的小柜子,里面放了几瓶止疼药。

自第一次头疼开始,盛易明头疼的症状如影随形,时时发作,有时候是一把刀子插进大脑搅动,有时候又像是被千万根针穿刺。

白色的药片倒进嘴里,直接被咽下去。

盛易明撑着洗手台两边,脸朝着白色面盆,两腮的肌肉因为咬合而僵硬,身体被持续的疼痛逼出佝偻的弧度。

有人走了进来,站在卫生间的门口,“您还要继续吗?”

说话的人是特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