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脚下停顿,青年问,“您有觉得我和以前有什么不一样吗?”

丁妈妈的手拢了拢儿子的肩膀,“比以前更乖了?”

李鱼,“您不觉得违和吗?”

“当然不。”丁妈妈用另一只手在儿子脸上捏了下,宠溺的说,“我知道,我们家丁联会越变越好,没有违和,只是觉得你本来就应该这样。”

……

饭后,李鱼被勒令留在家里住,只能将男人送到停车场。

停车场内,特助坐在黑色甲壳虫里,一直没走。

见人下来,他推门下车,径直走到盛易明对面。

撇了眼站在男人身边的青年,既然自己的身份已经败露,就没什么好顾及的了,他开口直说,“先生,我再提醒您最后一次,您该离开了。”

李鱼,“谁该离开了?”

特助,“自然是庄先生。”

李鱼脸色白了几分,说话时声音颤抖,“什么意思?为什么要离开?”

特助,“无可奉告。”

他含着下巴,目光落在水泥地面上,明明是顺从的姿态,说出的话却带着逼迫意味,“如果您继续执迷不悟,我们会强行执行抽离程序,当然,其中的风险和将面临的责难,管理局都将自愿承担。”

这席话留下的震荡不小,李鱼手指蜷了蜷,猛地转身拉住男人的手,仰起头,死死盯着他,“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?”

死亡在任何时候都很敏感,尤其是在幸福唾手可得的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