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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鱼友好的笑着说,“同志,我是阿旺的领班,今天听朋友说在医院看见他,所以才找过来想看看他究竟怎么回事……您能不能告诉我,他到做了些什么了?”

“抱歉,我们有规定,案情相关不便透露。”

其实具体的事,便衣也说不清楚,医院卫生间的案子处处透着诡异。

明明现场除了死者以外还有两个人,却无法找到潘琳琳和阿旺联手杀害,或者他们中其中一人杀害卢家栋的证据。

所有的线索都表明,卢家栋是被一种不知名的东西给咬死的。

最让人毛骨悚然的是,咬死他的东西所留下的dna来自于一个已经死去五年的女人。

便衣皱了皱眉,锐利的目光打量着青年。

青年态度诚恳,眉眼单纯,不像什么不法分子,倒像刚毕业不久的大学生。

嫌疑犯手臂重伤,面临截肢的风险,必须就医,但从进入警局至今,除了神神叨叨的胡言乱语,他一个多的字也不吭多说。

没准见见朋友,听听劝告,他就想通了,把罪行交代了呢。

便衣想到这儿,冲对面的青年点了个头,“如果你真想进去探望,我可以帮你请示一下上级。”

李鱼满脸感激,“那太好了,麻烦您了。”

电话接通后,便衣把自己的想法跟上面沟通了一下,上面略作考虑后答应了。

将手机踹回兜里,他重新回到病房门口,“给你二十分钟的时间。进去以后,我希望你劝劝他,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,别企图蒙混过关,即便是他不承认,我们也能找到其他更有力的证据。”

李鱼忙不迭点头,“我懂我懂,坦白从宽,抗拒从严,我一定会好好劝他的。”

说完面露疑惑,又将之前的问题换了个问法,“我理解您不能详细告知案情,但您希望我劝他,总要透露点东西吧,比如他到底犯了什么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