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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鱼和钱松在外面的走廊上等着,不多时,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传来。

两人对视一眼,李鱼说,“肯定是没打麻药。”

钱松,“活该。”

想起旁边这人是关系户,李鱼试探道,“松哥,张泽锋没打麻药,是因为没有麻药了吧?研究所的仓库里也没有吗?”

钱松看了眼青年带着探知和疑惑的眼睛,嘴唇动了几下,只给出一个模糊的答案。

“应该没有了吧。”

李鱼微眯下了眼,哦了一声,不再吱声。

他知道,钱松有事儿瞒着没说。

李鱼看向不断传来叫声的手术室,心慢慢沉了下去。

这个看似有序,坚固的地下堡垒要乱套了。

或许是今天,或许是明天,总之不会太远。

张泽锋被推出来的时候,人已经疼晕过去,双目紧闭,嘴唇没有血色,李鱼伸手碰下,汗水冰凉。

病房里没有位置了,医生暂时把人安排在走廊里。

大概又过了半个小时,张泽锋的家里人来了,李鱼和钱松交代了几句事情经过后,动身回了研究所。

看着一头往上冲的青年,钱松好笑的伸手抓住,“你急匆匆地跑什么。”

“没什么。”李鱼只好放慢脚步,把脸上的急切藏了起来。

钱松盯着他看了几秒,恍然大悟,“你是急着回去看那只小异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