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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起手持凶器的流浪汉,他们更恐惧另一个人。

灵魂不死,但会疼,没人想去触石遇的霉头。

松开青年的衣领,石遇脱掉衬衣,露出一身精壮的肌肉,和腹部的伤疤。

眼前一花,迎头飞来一片白色,李鱼的脑袋被丢来的衬衣精准盖住。

等他拽下来,男人已经进入病房,关上了房门。

围观的人全都退得远远的,一副想看,又很惧怕的模样,很矛盾。

李鱼的视线在人群中扫了一圈,抓了个年纪最轻的打探消息。

“你们为什么都离都这么远?”他一脸疑惑,故意问,“是怕受到波及吗?”

“当然不是。”那人大声反驳。

他脸色难看的咽了咽口水,突然瞳孔缩紧,拉住青年的袖子,和其他人一起又往远处退。

李鱼莫名其妙,“怎么了?”

那人拍拍胸口,“你感觉不到?”想起什么,他摆摆手说,“当我没问。”

明白了。

李鱼说,“1551,这些人和石遇的下属一样,都很害怕他生气。”

为什么?难道是因为石遇比他们被困时间更久,所以生气时有种特有的威压?

李鱼抿了抿嘴角,应该不会这么简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