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仆疑惑,侍卫队增加了不少人,二十四小时巡逻,政府方面也说关于血族的事情过后再议,内务外务暂时都不要公爵阁下操心,没什么不放心的。
“是公爵阁下的伤势加重了吗?如果需要,我马上叫医生过来。”
“没有。”李鱼再次回头,男人蜷缩得更紧了。
女仆不再多问,按要求把饭送上来。
李鱼把饭菜放到茶几上,其中有一杯红色的粘稠液体。
端着闻了闻,橙子味儿的。
他把血液橙汁端过去,“要我喂你吗?”
应寒蜷缩的身体微微放松,没吭声,随即又听见青年说,“不吭声我就走了。”
“要。”男人舒展身体,衣衫敞得更开了,骚得不行。
李鱼知道他打什么注意,那事儿他们在地下酒吧做到一半,现在风已停,但还不是浪的时候,目标的伤还没好。
他侧身,半个屁股挨着床沿,将杯口抵在男人唇边。
估计是饿狠了,应寒喝得又快又急,李鱼嘴角抽了下,所以说装逼害己,真以为他眼瞎没看出来?这逼就是在装可怜。
记得上次男人受伤,也是这样。
李鱼心里涌现出一股父爱,想把这个缺爱的老男人抱在怀里揉两把。
应寒的伤口直到第二天下午才彻底与痊愈,刚拆完绷带,艾尔匆忙赶来,说是上面的人传话,明日下午召开紧急会议,重新讨论血族和人类如何相处的问题。
会议当天,男人走得早,李鱼睡到自然醒起来,看到米月正在给丽莎整理衣服。
他摸摸鼻子走过去,“要出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