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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鱼这才知道着了道,已经晚了。

见他放弃抵抗,男人势如破竹,攻城略地。

窗帘被风刮起来,李鱼看见对面树梢上的两只鸟,一大一小,一肥一瘦。

他们和谐的相互蹭蹭,很快小的那只就被蹭哭了,但哭归哭,却异常精神,娇滴滴继续求蹭。

没盯多久,李鱼的下巴被狠狠掐住,嘴唇被用力吻住。

男人亲得又猛又狠,像是要把他嘴里的舌头吞下去,李鱼哼哼唧唧抗议几次,居然效果出奇的好,把应寒激得差点把他嘴都给咬破。

李鱼嘶嘶两声,抬腿上顶,以示警告。

应寒按住他的膝盖一掰,压到一边。

李鱼紧张坏了,“咱们慢慢来,不着急,真的。”

男人舔着他的嘴唇,声音暗哑得可怕,仿佛压抑着数不尽的东西。

事实证明,真的很多。

树梢上的鸟儿还在,小的那只哭了一次又一次已经蔫了,大的那只还在蹦跶,精力雄厚,令人羡慕又心生恐惧。

李鱼突然意识到,噩梦成了现实,公爵真的要把他榨干了。

“不行了,不能再来来,要死人的。”他哭啊喊啊,终于看见一阵白光。

白光散去,他用力抬眼一看,原来那只大鸟也哭了,哗啦啦的,流了好多眼泪。

应寒餍足的把人塞进怀里,一米九的身高,得缩成虾米才能勉强躺在躺椅上。

他低头去亲青年汗湿的额头,“不疼吧,我挺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