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好了，你俩也别事后诸葛亮了。”顾钟海赶紧打断他们，然后看向顾铮，继续问：“既然撞头能换回来，那你们怎么……不多撞撞呢？”

说起这，柯瑞就一脸苦相，忍不住抢答道：“伯父，我们最近天天撞呢，可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，就是换不回去，我都感觉快脑震汤了。明明互换的时候都是一次就行，可想换回去，却怎么撞都没用。”

“会不会是撞的方法不对？”柯鸿问。

“对对！”顾钟海连连点头，顺便对柯鸿说：“要不问一下你那老师，你上次不是说过，他有个朋友是专门研究什么碰撞的吗？”

柯鸿脸一黑，无语道：“那是粒子对撞，跟这能一样吗？”

顾钟海立刻闭嘴，但眼神却拼命往张欣方向使，似乎想吐槽什么。

顾铮忍不住扶额，实在有些没脸看。

不过经他这么一说，柯鸿倒是被提醒了，转身又对田婉馨说：“我记得上次跟张教授闲聊时，听他说起过一个朋友，好像在研究什么灵魂出窍、意识离体，要不我们去打听打听？”

“靠谱吗？”田婉馨有些怀疑，说：“没听过那个机构啊，不会是民科吧？”

“咳，你们先听我说……”顾铮实在有些听不下去了，忍不住打断道：“我跟柯瑞最近经历了一些事，发现世上可能确实有人擅长玄学之术……”

柯鸿和田婉馨微微皱眉，他俩毕竟是唯物主义者。但顾钟海却频频点头，可能是在生意场打滚惯了，他或多或少的有些信风水。

“那你们找到这个人了？”他语气略显焦急的问。

“可能吧。”顾铮有些不确定的说。

“什么叫可能？”顾钟海有些急，这事多重要啊，怎么能这么不上心？

“陆空空可能就是。”顾铮直接说，“但他现在人不见了，我想等找到他之后，或许可以向他询问一下解法。”

柯瑞闻言，有些诧异的朝他看去，似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说。顾铮不由握住他的手，朝他安抚性的笑了笑。

“陆空空？这名字怎么有点耳熟？”顾钟海显然没想起此人是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