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以为你骗过甄别,或者巧借任务装作失踪,留下我就走了,没回哨站。”头低了两分。

觉醒啊亲爱的,怎么骗甄别?雄虫雌虫的区别比黑夜里的灯塔还显眼,瞎子都能分辨,情报部的虫鼻子比狗还灵,稍有异常绝对先抓起来再说。

好室友的解释乍听有道理,实际漏洞百出,根本经不起推敲。

休格揉了揉突突乱跳的额角:“如果我装失踪,一个失踪的虫要求退学难道不可疑?”

行动有空子钻,学校总不可能有漏洞,校方收到失踪学生的信息必然上报。

“我……”休格一顿抢白,维克托意识到自己被误区蒙蔽了双眼,脑袋越来越低。

“怎么不说话了?”休格睨着好室友快低到胸口的脑袋,逼问道,维克托嗫嚅数次,轻轻开口,“我以为你打通讯申请退学。”还特欣慰。

许多事情明明很简单,可是你一叶障目钻了牛角尖,没有旁虫点破,自己想破头也想不明白。

休格彻底无语,黑眸里尽是无奈,好室友把自己安排的明明白白,他还能说什么?

星空女神在上,恋虫脑洞太大,而且多得跟筛子似的,我现身说法都堵不上,险些被送到缓冲区当流浪虫。

休格曾以为怀孕变傻是坊间戏言,没想到竟然是真的,这破蛋不光害好室友吃苦,还降低了他的智商,属实可恶,赶紧把勤奋好学睿智果决的好室友还给我。

联想到蛋,休格忆起医生叮嘱他别忘了给维克托补充精神力。

当时维克托昏睡不醒,出于安全考虑医生不允许休格随便把他带走,休格只能用自己的精神力给维克托重新描绘虫纹,抠抠缩缩地给医生看了个小边边儿,证明自己和维克托的关系才回到宿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