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起来。”
傅毅脸色很不好,拉着周清的小臂就往外去。
“急什么?”周清挣了一下:“愿赌服输,得喝了酒才能走。是不是啊?”她倏然将实现甩在那年轻男人身上。
年轻男人再傻也知道自己被人涮了,但聪明又有钱的混子总有这个好,没那么计较,虽然天鹅肉吃不到了,但难保下次不会再见到。
留个好印象,总是不错的,他也不缺这几百块钱。
他耸了耸肩,点头说:“不错,不喝可坏规矩。”
傅毅低头看着周清,二人视线交汇,谁也没示弱。
周清垂下眸子,抽开傅毅的手,伸手去拿酒杯,还没碰到被人一手夺去。
五杯酒,一杯不少,傅毅当着她的面,全喝了。‘砰’玻璃杯在吧台重重落下,傅毅面无表情的拉住周清,走了。
年轻男人看着二人离开的背影,啧啧摇头,那调酒师给他递了一杯冰水,笑着说:“哥,来消消火,天还早等下一个吧。”
“滚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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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毅将人扯进房间,门关了。
周清倚着屋内的小桌台点了一根烟,与他危险的视线撞在一起。她挑衅一般的冲他扬了扬眉头:
“难受么?”
“舒服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