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宁浑身一震,骤然站起身,不可置信的喊:“周清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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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清五岁的时候,人人都说她命好。
家境好,长得漂亮,父母恩爱。
六岁的时候,父母离婚,妈妈离开家后再没有了音讯,没几年,爸爸有了新的阿姨,此后就再也没有人说她命好了。
周清睁开眼,看着惨白的白板,缓慢的点滴,闻着难闻消毒水,心想,不是命好,是命硬呢。
又硬,又克。
“你醒了?感觉怎么样?”
周清看着她,一个陌生女人,看起来三十来岁,穿的很干净。
也许她的眼神过于防备和冰冷,女人主动示好道:“我是你妈妈请的看护,你有哪里不舒服吗?有没有头晕?我还是给你叫一下医生吧。”
“她不是我妈。”
看护尴尬的笑了笑,转身出去了。
做了几个检查,除了手臂和脖子严重一些,没有别的问题,在观察几天就能出院。周清安静的应下。
躺下没一会儿,谢宁从病房外走了进来。
她一进门,周清就闻到了她身上惯用的香水,谢宁似乎只有香水是不爱置换的。
谢宁抱着胸看她,冷道:“你真的是出息了,现在居然拿自己来威胁我,你爸要是还活着,一定会对你刮目相看。”
周清说:“我有自知之明,我的命哪有这么大分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