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又确实出现在面前。
周清面含微笑的倚在车边上,整个人拢着光似得,非常抢眼,很难将她和利比里亚那个穿着背心,坐在板房门口抽烟的女人联想到一起。
傅毅手机再次震动,这次来的是电话。
见他接起电话,周清慢悠悠踱步朝他靠近,浅淡的甜香被热浪带到他面前,傅毅捏着手机的手指动了一下,对电话里说道:“路上了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说完,傅毅收起手机。
看着面前淡开笑意的周清,唤回了他一点在利比里亚的记忆,他淡淡问:“又是只查了地址?”
“是啊。”周清点头,问:“约会?”
语气像个熟人,竟也不觉得意外。傅毅没回答,没义务回答,对于一个半年前见过,并且之后再也没有联系的人来说,他和周清顶多算是有过交集。
傅毅说:“你有事吗?我现在有事。”
“没事。”
8月的气温很高,周清额间有细密的汗,她从手腕刮下手串把理好的长发,随意系了个揪。
看起来就像是得知没有奖励后,对终点目标失去兴致的长跑选手。
回到车上,周清习惯性抽出一根烟,没点,就捏在手里。
傅毅已经完全没影了,周清望着来来往往的人,无意识的把烟点了,吸了一口。
出师不利,这感觉总是不爽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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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大早,傅毅从潞城赶回,人还没进小区,门卫的保安大爷拦下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