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绪显然没刚才那么好了。
傅毅拔开笔盖,低头做自己的事:“没事了就出去吧。”
又等了几秒钟,突然听到窸窣的动静,傅毅抬头。
周清脱了外头套的那件长衬衣,只剩下里头紧致的u形背心,浑 | 圆随着呼吸起伏,两条手臂纤细白净,透亮的肌肤在明瓦下的阳光下泛出光泽。
在傅毅冷飕飕的注视下,周清拧开药酒瓶盖,开始漫不经心的在手臂上涂抹。
傅毅道:“回你屋去擦。”
周清冷道:“不。”
周清的手摸着被他捏紫的胳膊,凤眼直勾勾的盯着他,忽然半仰起头,“哈……”
一声猝不及防的喘音,从她微张的粉唇中溢出。
像美妙性感的歌声,从林中深处而来,入耳后竟还带着余音,叫人心脏狠狠一跳。
“……”
手中笔尖微不可见的抖了瞬,很快的,傅毅把烟从口袋里甩到桌上,黑着脸说,“出去!”
烟盒上是难看的肺部病变图,利比里亚的一种本土烟,爆珠后有淡淡薄荷味,上次他买烟的时候周清就注意过,男人抽这么淡的烟不多见。
周清慢悠悠拿起烟盒,指腹扫过那排烟头,得逞的勾起唇:“原来你是这种调调啊?”
说不清她话里指的是什么。
傅毅眉头拧成了褶,脸色不善,在他再次开口赶人前,周清拿着药酒和烟站起身,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