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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就是一处普普通通的房舍。

怎么可能!

谷宏泰不死心,还要带人拆墙,黄侍郎的左右邻居苦不堪言,纷纷出面请锦衣卫差爷们高抬贵手。

黄家和左右邻居是共壁,黄家的墙一拆,左右邻居家院子就没了个遮挡,两家的女眷们怎么办呀?

“拆。”

俞显冷笑:“锦衣卫办差,何时允许别人可以讨价还价了!”

很快,黄家的四面围墙都被拆除了。

黄侍郎的左右邻居家果然被牵连,家里的女眷们吓得不敢出来,锦衣卫还要每间屋子挨着搜查,用刀鞘在墙壁和地面敲敲打打,两家主人都敢怒不敢言。

黄侍郎这样的三品大员,锦衣卫说抓就抓了,左右邻居一家是小官,另一家是经商的,哪敢和锦衣卫叫板,只能自认倒霉。

墙拆了,邻居家也搜查了,照样一无所获。

俞显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东西,一时却想不起来。

等锦衣卫离开后,黄侍郎两个邻居都不敢砌墙,一个中年男人站在回廊处,望着面目全非的黄府,不知在想什么。

一个人轻手轻脚走来,站到中年人身边,看着乱糟糟的院子,忍不住叹气:

“黄大人这一次想脱身很难了,锦衣卫是不会放过他的。”

中年男人面无表情:“黄大人就没想过要脱身,这样的事难免有人要牺牲,黄大人在十几年前就做好了牺牲的准备。现在是黄大人牺牲,如果有需要,我也会像黄大人一样慷慨赴死。”

这倒也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