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卿嘴甜顺杆子爬,程三老爷被她马屁拍的舒舒服服。
五老爷见局势已定,使了个眼色,程卿就说自己不打搅长辈们议事,要先行退下了。
程父被她气得发晕。
小瘪崽子,现在又知道自己是小辈了,刚才也没人请你进来啊!
程卿一走,程珪等人也跟着她退出。
程瑁心中好奇,“这段旧史不仅大房的堂伯不知道,我等也没听过,小郎又从哪里看来?”
程瑁不是在质问程卿,程瑁纯粹是好奇。
程卿笑笑,“孟师兄考中状元,进了翰林院就是从六品修撰,年前被擢升为正六品侍讲,我和五叔爷离京时又听说师兄当了从五品的侍讲学士。”
“啊,是孟师兄!”
“嘘嘘,我可没说过是孟师兄说的。”
程卿丢给程瑁一个“你知我知不许说破”的眼神,程瑁使劲点头。
程瑁不提代宗皇帝辛秘,反追问起孟怀谨的近况。
其实有什么好说的?
代宗皇帝的这段辛秘的确是离京之前孟怀谨告诉她的,想必那时,孟怀谨已经向五老爷提过让程蓉葬入孟家祖坟的事。
不过五老爷没应,孟怀谨担心程蓉葬入程氏祖坟的事会不顺利,才将这段代宗皇帝的往事告诉程卿,让程卿用作依据说服程氏族人。
真正的史实哪有程卿三言两语说的那么轻松,代宗皇帝已是挺强势的帝王了,他以迁帝陵为威胁,要把爱女同昌公主的随葬帝陵,最反对的不是朝臣,而是宗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