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那位负伤的特案科人员,还心心念念地惦记着金蚕,小声跟秦淼打听了一句,“小盛先生,您的力量已经无可比拟,金蚕对您似乎也无用,能不能……”

秦淼面无表情地冲他嗤了一句,“金蚕没有,给你一耳光要不要?头都飞出去那种。”

几名领导向那人斜去一眼,那人被秦淼怼得面红耳赤,忍不住往后退了两步。

转瞬秦淼又兴高采烈起来,准备去找封缘,连几名领导要继续跟他说什么都不顾,直接牵着狗走了。只剩下几人看着一团逐渐溃散的黑雾无奈摇头,这小盛先生跟个被宠坏的孩子一样,喜怒无常,劲儿劲儿的。

秦淼一去许久,滕凇倒没怎么担心他的安危,他潜意识里知道此世无人能伤及秦淼一分,但等了许久,电视上都开始播报涉水区在进行大规模军事演戏的新闻了,他还没回来。

官方出了这种新闻当做今晚疏散涉水区居民的借口,便说明赵小勇已经被彻底解决了,秦淼却不知道跑哪去了。

新闻播报完,滕凇又等了十几分钟,秦淼才快快乐乐地牵着两条狗蹦跶回来。

看着秦淼手里两条一模一样的细犬,滕凇立刻就反应了过来,这其中一条,应该就是封缘了叭。他没有去,而是伸手将秦淼揽在怀里抱了一会,才抹去他额角的细汗,轻声道:“这么久没回来,就是找狗去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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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淼呲着小白眼兴奋地点头,晃着狗绳道:“他意识到自己变成狗之后快要急死了,我找到他的时候,他正被城管当成野狗追呢。”说罢又笑道:“你能分得清吗?”

滕凇只垂眸随意扫过一眼,要分清这两条狗实在是太容易了。细犬灵动,尾巴从未停止过摇晃,而它身边那只,眼里只有无尽的耻辱和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