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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个流程怎么感觉好像不太对的样子。”

还没等她想出来哪儿不对,牢房的角落里,一个男人就扑了过来。

冉清秋虽然还处于懵逼状态,但还是一脚给他踹了出去,撞到墙上弹飞了出去,重重地摔在地上昏迷了。

“死了?”柳炎歌故作关切地问。

“没死。”冉清秋实事求是:“断了七根肋骨而已。”

柳炎歌沉默了半晌,说:“你还不如给他杀了呢。”

就现在这个医疗条件和这个男人显而易见算不上良好的家境来说,断了七根肋骨基本就可以等死了,而且这场死亡必然会很痛苦,且相当漫长。

冉清秋淡定地说:“我不想杀他。”

“哦?为什么?”

冉清秋不喜欢说话,但柳炎歌偏偏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,她也只好回答。

“我又不想吃他。”冉清秋嫌弃地说:“我不吃人,所以也不杀人,有什么问题吗?”

柳炎歌琢磨了半晌,说:“问题挺大的啊。”

为什么吃人和杀人要等同呢?

但这么久了,柳炎歌也有些摸到了冉清秋的脉门,隐隐约约好像也能明白她的逻辑。她从小就被金桐女带回来修行,对人世一无所知,仅有的一知半解统统来自圣贤书和——

“自然界中,野兽确实是只有在吃饭时才行杀戮之事的。”柳炎歌说:“但人类并不如此,这几天你应该也看到了吧。人类并不是为了吃而杀人的。”

冉清秋这个人有个很好的习惯,那就是她不说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