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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衙门的错吗?”

她把神识探入衙门,问柳炎歌说:“不然我们把衙门个拆了吧?”

这对她来说,实在是很简单的一件事。

逻辑上也很合理,既然镇子上几乎所有人都在受衙门的罪,那就把衙门灭掉好了。

“可是……衙门的人似乎也没过得有多好。”冉清秋越发想不明白了:“那他们又为什么不干点儿好事呢?”

柳炎歌说:“确实过得算不上好,但是比起镇子里的普通人还是好上一些的吧。”

冉清秋决定要详细地了解下镇上的居民们是如何过日子的之后,借助神识的便利,可以说很快就比调查记者们知道的还要清楚了。

“也就是住瓦房和住草屋的区别,穿麻衣和穿棉衣的区别。”

柳炎歌哈哈大笑:“这区别还不够大吗?”

她说:“你既没有住过瓦房也没有住过草屋,既没有穿过麻衣也没有穿过棉衣。在你看来没有区别,但对于住草屋穿麻衣的人来说,差别还是很大的。”

冉清秋若有所思地点头说:“有道理。”

她是个很擅于听取别人的意见的人,听柳炎歌这么说,就立刻做了决定。

“那么我换一间草屋住,买一些麻衣来穿。”

柳炎歌:“……”

倒也不必。

“或许到时候我就明白为什么就为了这么一点儿东西,他们就愿意逼别人去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