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丞没来由地紧张了一下,攥紧手机,
“爸,您说。”
林山海沉默了一瞬,问,“浣浣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?”
江丞没出声,隐约觉得对方猜到了什么。
林山海自顾自地又说,“我觉得浣浣最近不太对劲儿,说话做事都奇奇怪怪的,她是生病了吗?小江啊,我知道你们俩这些年一直磕磕绊绊的,但你是个好孩子,我们相信你不会欺负她,所以你和我说实话好吗?”
江丞垂眸苦笑。
知子莫若父母。
本以为自己瞒得好好的,没想到二老早有察觉。
事已至此,他也不想再隐瞒,便一五一十的将所有事都讲了出来,
“爸,我怕您二老受不了这个打击,才一直瞒着没说,对不起。”
电话那端半晌没说话,江丞就一直站在那里,一动不动,直到林山海叹了口气,
“不管怎么样,明天是初二,你带她回家来吧。有什么事明天再说。”
“好。”
挂断电话之后,江丞独自站在阳台上吹了会儿风,等他重新回到卧室的时候,发现林浣正坐在摇椅上……绣十字绣?
晌午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她恬静清秀的侧脸上,仿佛镀上了一层柔和金光。
柔顺的长发被她随意盘起,耳畔留下的一缕发丝随着空调暖风,轻轻拂过那粉嫩的脸颊。
似乎察觉到有人看她,林浣转头向来人看去,眼睛一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