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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着我,笑着微微启唇,似乎想要说话。我闭着双眼,一不做二不休,直接扑了上去,用嘴封住了他的唇。

段群山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,眼看就要发力推开我,我死命抱着他,嘴巴在他的唇上卖着力,舔,啃,咬,嘬,能使上的招全都用上了。

我吻得干巴巴,却不敢停下来。所幸段群山没有推开我,只是任凭我吻着他。我吻的有点儿绝望,现在有点儿不上不下,骑虎难下……

现在停下,怕不是立刻被拖到牢狱之中,被人用鞭子抽个皮开肉绽,死去活来。

段群山硬的像根棍儿,一点儿反应没有。我觉得从脸到脖子都火烧火燎起来,却不敢停下来。这就算是个石人儿,也该被我磨出火了吧!

他的唇一直紧闭着,然后慢慢打开了一条缝,最后将我推倒在床榻上。

他半阖着眼眸,似乎在瞧我,又似乎没有。

我睁着眼睛,看着他,双手攀住他的脖颈,忍不住将脸贴在他的脸边。

我上辈子一定作了很多孽!很多!

我觉得我抓到了段群山的短处,段群山也抓到了我的短处。

我怕死,他怕磨。

我得在保证自己不死的前提下,充分利用这一优势。

我开始在段群山枕头边吹风,跟他说,我想出去晒晒太阳,天天囚在屋子里,怕是要得脆骨病。

第二天,大太监就送了一碗苦的齁死人的药,连送了七天。

我跟他说,没人跟我说话,长此以往,我怕是要成个哑巴。

第二天,大太监送来一只只会说万岁万万岁的彩头鹦鹉,笨得要死。

我又跟他说,鸟太笨,我想换只鸽子,段群山直接把我摁在床上收拾了一顿。

我算是明白了,段群山这是把我囚禁起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