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糖糖难过地摇头,盯着他的头顶,又扭头看了哥哥棠峻和路老师的头顶。

糖糖说:“我看不到那些小花儿了,它们……没了。”

糖糖指指自己的脑袋:“我的小红花,也没有了。”

看不到,摸不到,闻不到了,糖糖很是伤心。

害。

原来是这样。

路清然在床边蹲了下来,迁就糖糖的身高。

他抬手摸摸糖糖的小脑袋,视线落在她的头顶,柔声哄道:“可它不就在这里吗?”

路清然说:“只是看不见、摸不到了,但它们都在的,花朵会一直在的。”

因为孩子们本身就是花朵。

盛凌寒也点点头:“路老师说得对,它们其实在的,只是看不到而已,糖糖不要难过。”

糖糖很高兴地接受了路清然的这个说法,脸上开始有了笑容。

盛凌寒回家后,第一次主动向爸妈提出了一个请求。

“可以把我的沐浴露洗发膏都换掉吗?我想要梅花味道的。”

“没问题。”盛高承说。

糖糖这场病来得突然,好得也奇快,第二天就活蹦乱跳,就嚷嚷着要去幼儿园,去教育机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