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”南仰星被这一连套话术砸得头晕眼花,赶紧解释,“那是我们年级第一,不知道为什么招惹上了陆余生,我是出于好心才把人带回来的,对他没那种意思。”半真半假的谎言最难揭穿。

最后那句话最为真心实意。

南夫人松了一口气:“我就知道星星是懂事的孩子。”

接下来又关心体贴了两句,电话关断。

一大早就飙戏的南仰星如释重负,重新回过头,差点没被吓得心脏骤停,脱口而出:“谁让你进来的?”

“王管家让我叫你下去吃早饭。”

这是温思淼?南仰星有些不确定。

昨天还称他为‘临时主人’,今天就是冷冰冰的‘你’,当然他对称呼并不敏感,关注点在:“你都听到了?”

温思淼表现无波无澜:“我该不该听到呢?”

南仰星被噎住:“……”如果站在这里的是原主,恐怕已经动起手了。这小说炮灰的体验感十分微妙,他总感觉温思淼在不断地挑衅,生怕自己不被折磨。

错觉吧。

正准备绕开眼前的障碍物,“你没处理伤口?”南仰星站定盯着温思淼额头上的疤痕,似乎有发炎化脓的迹象。

“敢不敲门进我房间却不敢和王叔提一句需要处理伤口吗?”

温思淼反驳:“敲过,但你没答复。”

南仰星无奈,一边翻看收到的信息,一边往楼下走:“王叔,温思淼伤口发炎了。”

温思淼眯了眯眼,昨天夜里开始,南仰星的行动就不再被他所预测。